奧斯卡,吾愛,請別再哭泣,別再任由淚水自妳美麗的雙眸湧出。抱歉,一直瞞著妳,除了些微光影,我已經看不見了。但別擔心,我依然可以跟隨妳。妳是光,我是影,影注定跟隨光,光永遠牽引著影。好了,不是說我還看得見光影嗎?別怕,沒什麼好擔心的,因為妳是光啊!有妳的地方,就是我的歸屬,只要看得見光,我就找得著妳。奧斯卡,吾愛,請別再哭泣…
奧斯卡,吾愛,請別再哭泣,別再任由淚水自妳美麗的雙眸湧出。抱歉,一直瞞著妳,除了些微光影,我已經看不見了。但別擔心,我依然可以跟隨妳。妳是光,我是影,影注定跟隨光,光永遠牽引著影。好了,不是說我還看得見光影嗎?別怕,沒什麼好擔心的,因為妳是光啊!有妳的地方,就是我的歸屬,只要看得見光,我就找得著妳。奧斯卡,吾愛,請別再哭泣…
奧思卡沉浸於思緒中好一會兒才站起來,走到床邊,一頭栽進鬆軟的羽毛床墊,一手摀著心口,想讓撲通亂跳的心平靜下來。安德烈留下的溫度尚未散去,她細細回味他們交換的每一句話及每一個眼神。忽然,她倏地坐起來,捧著紅燙的面頰,喃喃道:「我好像說了很不得了的話…」
奧斯卡輕撫受傷的手指,上頭還遺留有餘溫。安德烈的手很大,很厚實。她不像一般貴族女子有雙柔軟細嫰的手,讓男人像牽起宮廷仕女般呵護自己,她想也沒想過。但安德烈的手好溫暖,執起她的手,如捧珍寶,一舉一動都輕輕柔柔,讓她備受寵愛,從小到大未曾改變。想到這,她的心暖了起來。